渡盘江有感
渡盘江有感。明代。王缜。 忆昔弘治间,米鲁妖妇起。虔刘我民人,蹂躏我边鄙。藩镇不度时,提兵欲湔洗。万骑渡盘江,列营劄山里。自谓鞭虽长,不及马腹耳。岂知徵侧奸,凶暴虎狼似。夜半鼓噪来,营骑尽披靡。藩镇就缚束,半成鱼肉糜。师徒弃甲兵,亡命赴江水。有如倒戈势,江水皆赤紫。又如武安残,尽陷一坑死。至今行者过,骷髅作人语。秽气熏穹壤,水声悲不止。惟我皇赫怒,命将征师旅。一鼓胁从降,再鼓魁渠缢。草木回光辉,报功雪前耻。嗟兵以毒民,贵在不得已。不戢将自焚,舆尸乃弟子。今观太平久,疮痍犹未愈。三苗本犬羊,要之在抚理。抚后虐则雠,古今无二致。作诗告仆夫,兵事勿轻启。
[明代]:王缜
忆昔弘治间,米鲁妖妇起。虔刘我民人,蹂躏我边鄙。
藩镇不度时,提兵欲湔洗。万骑渡盘江,列营劄山里。
自谓鞭虽长,不及马腹耳。岂知徵侧奸,凶暴虎狼似。
夜半鼓噪来,营骑尽披靡。藩镇就缚束,半成鱼肉糜。
师徒弃甲兵,亡命赴江水。有如倒戈势,江水皆赤紫。
又如武安残,尽陷一坑死。至今行者过,骷髅作人语。
秽气熏穹壤,水声悲不止。惟我皇赫怒,命将征师旅。
一鼓胁从降,再鼓魁渠缢。草木回光辉,报功雪前耻。
嗟兵以毒民,贵在不得已。不戢将自焚,舆尸乃弟子。
今观太平久,疮痍犹未愈。三苗本犬羊,要之在抚理。
抚后虐则雠,古今无二致。作诗告仆夫,兵事勿轻启。
憶昔弘治間,米魯妖婦起。虔劉我民人,蹂躏我邊鄙。
藩鎮不度時,提兵欲湔洗。萬騎渡盤江,列營劄山裡。
自謂鞭雖長,不及馬腹耳。豈知徵側奸,兇暴虎狼似。
夜半鼓噪來,營騎盡披靡。藩鎮就縛束,半成魚肉糜。
師徒棄甲兵,亡命赴江水。有如倒戈勢,江水皆赤紫。
又如武安殘,盡陷一坑死。至今行者過,骷髅作人語。
穢氣熏穹壤,水聲悲不止。惟我皇赫怒,命将征師旅。
一鼓脅從降,再鼓魁渠缢。草木回光輝,報功雪前恥。
嗟兵以毒民,貴在不得已。不戢将自焚,輿屍乃弟子。
今觀太平久,瘡痍猶未愈。三苗本犬羊,要之在撫理。
撫後虐則雠,古今無二緻。作詩告仆夫,兵事勿輕啟。
唐代·王缜的简介
广东东莞人,字文哲。弘治六年进士。授兵科给事中,强直敢言。正德初为云南左参政,忤刘瑾,借故罚米五百石,售家产以偿。累迁右副都御史,巡抚苏松诸府,督兵歼刘七于狼山。世宗即位,升南京户部尚书。卒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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► 王缜的诗(299篇) 〕
明代:
杨慎
红湿城中仙里,香霏阁下人家。幸遇风流地主,浑忘飘泊天涯。
六彩狂呼琼略,百杯烂醉金沙。何日公寻黄石,壁津共泛灵槎。
紅濕城中仙裡,香霏閣下人家。幸遇風流地主,渾忘飄泊天涯。
六彩狂呼瓊略,百杯爛醉金沙。何日公尋黃石,壁津共泛靈槎。
明代:
李攀龙
南冠君子系京华,秋色伤心广柳车。此地由来多侠客,不知谁是鲁朱家。
南冠君子系京華,秋色傷心廣柳車。此地由來多俠客,不知誰是魯朱家。
唐代:
毛文锡
滴滴铜壶寒漏咽,醉红楼月。宴余香殿会鸳衾,荡春心。
真珠帘下晓光侵,莺语隔琼林。宝帐欲开慵起,恋情深。
滴滴銅壺寒漏咽,醉紅樓月。宴餘香殿會鴛衾,蕩春心。
真珠簾下曉光侵,莺語隔瓊林。寶帳欲開慵起,戀情深。
宋代:
张扩
孤山山下苔痕滑,翠竹扶疏水方折。靓妆无数招不应,曾与先生护名节。
即今湖上荆棘满,谁见穿林度飞雪。道傍数本忽照眼,所喜风流未中绝。
孤山山下苔痕滑,翠竹扶疏水方折。靓妝無數招不應,曾與先生護名節。
即今湖上荊棘滿,誰見穿林度飛雪。道傍數本忽照眼,所喜風流未中絕。
宋代:
赵希逢
学行何必过邯郸,匍匐归来指谩弹。
万事不如安分好,人心何事险於滩。
學行何必過邯鄲,匍匐歸來指謾彈。
萬事不如安分好,人心何事險於灘。
清代:
樊增祥
卿认双星错。是天边、参商两点,命宫牢坐。暂学鹊桥牛女样,转眼南箕扇簸。
似沟水、东西都可。长念观音经一卷,雪衣娘、开了雕笼锁。
卿認雙星錯。是天邊、參商兩點,命宮牢坐。暫學鵲橋牛女樣,轉眼南箕扇簸。
似溝水、東西都可。長念觀音經一卷,雪衣娘、開了雕籠鎖。